第(2/3)页 可我还是认真吃着,不管我现在有多难过,饭是一定要吃的。 只有身体好了,才能去做更多的事。 这顿饭,终于渐渐地吃完了。 我起身,准备上楼,身体还是很不舒服,想去休息一下。 “等等。”南王叫住了我。 我回头看向他。 “你该去旧城一趟……”南王说道:“今天是陈近南下葬的日子……” 什么?! 我的心中当然一惊。 不等南王说完,我便急匆匆奔出门去。 陈近南要下葬,我肯定要去送他最后一程啊。 得亏今天我醒来了,否则连陈近南的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。 我奔出门,随便开了辆车,就直奔机场去了。 在路上,我就把机票买好了;到了机场,我又换上魏子贤的人皮,这样也好去坐飞机。 利用魏子贤的身份,我很轻松就过了安检,接着坐上前往旧城的飞机。 纽城到旧城实在是太远了,几乎就是跨越整个米国,足足要三四个小时,好在米国的交通很达,航班也多。 到旧城时,已经是中午时分了。 我脱下魏子贤的人皮,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唐人街。 在米国,几乎每个城市都有唐人街,这也是华人在这里的立足之本。 但旧城的唐人街,是其中最繁华、最大气的一个,存在已经数百年了,展至今日几乎成了个小社会。 当我赶到唐人街时,就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撼了。 没有了往日的繁华和热闹,也没有了络绎不绝的叫卖声和欢笑声。 不是因为没有人了,相反,人还很多,在唐人街里进进出出,但他们像是约定好了似的,每一个人都不说话,一个个都面容哀伤、沉默不语。 他们有的身穿素衣、有的胸佩白花,再不济也戴着或黑或白的袖章。 不仅仅是他们,整个唐人街都是白装素裹,家家门前挑着白布、挂着白色灯笼,一股悲伤的氛围在四周蔓延,置身在其中就忍不住安静下来,谁都不敢高声言语,甚至都不言语。 唐人街里也满是人,挤得几乎水泄不通。 就这,还有人不断往里进着。 他们当然不都是唐人街的,还有从各地赶来祭奠陈近南的。 毕竟近几十年来,在海外的华人没少受洪社的照拂,陈近南更是力所能及地帮助着每一个人。 现在他死了,消息不胫而走,大家当然都自地前来了。 唐人街的每一个路口,都有人在白衣白裤,或是胸花袖章,大家也都根据自己的身份选择要佩戴的东西。 我也走了过去,浑身上下全副武装,甚至额头上还系了白布,这是“孝子”才这么打扮的,放衣物的人都很诧异地看着我,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。 我肯定不会解释什么,默默地随着人流往里走了。 人群虽然拥挤,但大家始终不一言,也没有人催促,因为谁都知道,最终目的地就是陈近南的灵堂,不需要催,大家都是去那里的。 走了约莫半个多小时,我终于看到了陈近南的灵堂,就设在陈近南的家里,这里有个大院子,灵堂也设得相当大。 第(2/3)页